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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旁边听得惭愧的低下了头,因为我看到姜微那双冻得通红的双手。北京的生活平庸而又紧张,我也并没有放弃努力,工作中渎职尽责,捉住每一个表现的机会,终于在工作了5个月后,转岗到了销售部,成了一个销售教导辅导资料的业务员。这样我除了基础工资之外,还有出差的机会和提成补助,我开始谋划着搬离那个地下室,租一个小居室,姜微的工作却并不是很顺利,旁边辞职了一次,换了一份工资一样的工作,不过离住的地方更近了。
来北京的第一个春节,我和姜微是分开过的,我回到了贫穷却家庭和气的家,姜微在我的惴惴不安中,回到了那个有别墅,有豪车的贵族家庭。我惧怕像上次那样的再被禁锢在家里。姜微则信念满满的对我说不会,然后朝我吐了一下舌头,大不了再上吊一次。年后,我们一起坐车回的北京。
只管我们在车上并没有交换,然而我显著的觉得姜微的情感有些低落,兴许金丝雀就不应当住在草窝。这是在毕业半年后,我第一次猜忌起我的青春梦,我的北京梦。我忽然想起了水木年华的一首歌:今天我们要走了,走向未知的天边,我们的梦在那里吗?他们会实现吗,我们的恋情在那里吗?他们会找到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