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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并没打算发生性关系。他在床上提出要求,我不愿意,很紧张,他无法进入我的身体。我因此暗暗兴奋,因为我还是想在婚夜时再付出贞操。我按他的教法用别的方式尽量满足他的需求,但我无法答应口交。这让毫无实际性经历的我感到恶心。
半个月后,他提出分手,我没法不答应。繁碌的工作让我暂时忘了心里的伤痛。那时我本能有过寻死的念头,但理智没有让我这样做,我为我的父母负责,我是独女。
因为家不在这个城市,好友四散在全国各地。繁碌工作后的些微闲余时间里,我没处可去,学会了上网,疯狂迷上了聊天,把平日积存的心理感受一股脑儿告诉生疏人。倾诉和生疏人的安慰让我有些微的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