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习惯了就好了。我租住的那个小屋,只容得下一张小床和一把椅子。头顶上还排布着密密麻麻的水管,当谁家冲马桶时,就发出宏大的声音。
这也许不是我的悲痛,因为当你走出地下室时,外面的世界窗明几净,高楼林破,这是有实力的人的生活方法,没有实力的则要向老鼠一样生活在地下见不得光的环境里。
我请招待我的那个师哥吃了一顿饭,他的行动则让我有些酡颜,因为他把桌子上残余的餐巾纸全体装进了自己的兜里,甚至还拿了邻桌的,我则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产生。
来北京的第二天,我就去了人才市场,时间不等人,我自己身上所有的钱就只有实习三个月的工资4500块,扣除交房费和车费,已经所剩未几。
之前我从没有去过人才市场,基本没有休会过那种战役的感觉。当我看到数以万计的和我一样的人冲向应聘的摊位的时候,我脑袋有些发蒙。我那时才意识到摊位后面坐的不是常人,而是上帝。我持续几天都铩羽而归,播种最多的却是白眼和鄙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