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拼命的嘶喊,那液体染红了床单

刘真男的呼救声、她的血以及她的婚礼,我永远也无法考证这些都暗示着什么,也许她什么也不想暗示,这些只是她的本能,她本能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,本能地流血,本能地结婚,本能地洗衣服……这些都跟我无关。

柳树发芽了,我走上阳台将那些早已晾干了的衣服收了起来,它们散发着一种叫做刘真男的味道。从那一天起,我墙角的衣服又渐渐地堆了起来,在这个自慰的春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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