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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天方的怀抱像火炉一样烙疼了我。好吧,与几个月前不同,现在我们是一对不折不扣的狗男女,只要能偷欢,片刻都是好的。
我们迫不急待地脱掉了衣服,蹬开了被子,被子不分是非地裹着我们,令我们感到无比安全。被子里是自由的小世界,我和伍天方像两只呲牙咧嘴的兔子,欢快地彼此进攻。
撕扯和啃咬,都不足以发泄我的仇恨,我把伍天方咬得千疮百孔。他一边惨叫一边夺取高地,在无比巨大又渺小的幻觉里,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。
小时候我妈找人给我算命,怎么算我都是当官太太的命,我妈为此无比期待。为什么一路折腾,却给一个火锅店小老板做了情人?别说我妈,就连我自己都想不通。
好吧,我又错了。接近十一点的时候,伍天方心急火燎地催我穿衣服。他说,我说了出来找供货商结帐,十二点前必须得回去。
穿好衣服的伍天方又变回一只正经的兔子,衬衣领子扣得太紧,勒得他不停地转动脖子。